她揪住其中一人的手臂，喝问：“谁派你来的？”
莫太太紧张：“子楠不是在学校闯祸了吧？”
忽然她感觉到不对劲，睁眼看去，司俊风不知什么时候到了房里，正斜倚在窗前看她。
“我刚看呢，”程申儿抿唇，“等我看完了，一定会有发现的。”
“我左边的人没出过去，右边……三叔，你去过一次洗手间是不是？”
“砰”的关门声是她对他的回答。
“真的是你吗，欧大，是你烧毁了爷爷的房子？”一个悲愤的女声响起，是欧翔的女儿。
美华眸光一亮，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兴趣，“教小孩子踢球，干一辈子是不是也挺累的？”
她想过今晚会发生什么，也已经做好心里准备，只是当这一切真正将要发生的时候，她仍然本能的排斥。
“她的床单上有奶油，不是她偷吃是谁偷吃？”女生反问。
“你……”严妍气得够呛，但想想事实的确如此。
“祁小姐，”宋总的神色间带着讨好，“聚会上的事实在抱歉，是那些人不懂事，也是我组织不力，都怪我。”
莫小沫惊讶：“祁警官，那件案子不是了了吗，跟学长有什么关系……”
程申儿停下脚步，抬头看到的却是司仪一脸的莫名其妙。
初春的天气，晚风冷冽，她猛地清醒过来，为自己的不理智懊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