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,穆司爵闲闲的调侃他:“舍不得你可以跟上去啊。反正看球少你一个又不会影响观看感受。”
男人了解的点点头,笑笑走了。
出差回来后,她和陆薄言都冷静了,那么他们就可以把离婚协议书签了。从此,“夫妻”变回陌路人。
他不满的皱了皱眉,“每样都咬一点,你属老鼠的?”
她很不高兴的质问:“你走的不是为什么不带我?”不开心了她就不叫薄言哥哥了。
“……”洛小夕只是看着苏亦承,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话,那他这是什么意思?
洛小夕也明白父亲的难处,她坐到沙发上抱住已经老去的父亲:“爸爸,你不要担心我的将来好不好?你看,我现在有工作,我马上就能赚钱养活自己了。将来你想退休养老了,也许我会改变主意回来继承公司,但也许我给你找到了合适的女婿帮你管理呢?最坏的打算,无非是咱们把公司卖了。爸爸,我答应你,将来我一定不会过得比现在差,你不要再替我操心了好不好?我已经能分辨善恶是非,能照顾自己了。”
苏简安有些发懵,才想起来陆薄言说结婚前天他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,骗她的。
“陆薄言,”苏简安望着星空流出眼泪,“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呢?”
她就是这样,惹了天大的祸也能找到完美的借口,将自己包装成无辜的模样。
“洛小夕,闭嘴!”苏亦承忍无可忍的怒吼。
陆薄言暧|昧的暗示:“其实还有更特别的方法,比如”
晚上,苏亦承没有再回洛小夕的公寓,而是把那串钥匙收了起来,而洛小夕要为一本杂志拍照,忙碌之下也顾不上他,两个人又失去了联系,好像那两天的亲昵根本没有发生过。
包扎好后,苏简安收拾东西放好,掀开被子,这才发现自己的腿上打着石膏,行动起来很不便。
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挑了挑眉梢,不置可否。